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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翻译公司]蒙古语属阿尔泰语系蒙古语族,主要使用者是蒙古族,主要地区分布在蒙古共和国和中国内蒙古地区。
基本简介 蒙古语是古老的民族语言之一,属于阿尔泰语系蒙古语族,分布在中华人民共和国、蒙古国和俄罗斯联邦等国家,中国境内的蒙古语言主要分布在内蒙古、新疆、青海、甘肃、辽宁、吉林、黑龙江等省、自治区。蒙古语属于黏着语,主要特征有:在语音方面有严格的元音和谐律,即按照元音舌位前后或圆唇不圆唇进行和谐,如在一个词里,要么都是后元音(阳性元音),要么都是中元音(阴性元音)。但是前元音(中性元音)与后元音或中元音均可出现在同一个词里。在形态学方面以词根或词干为基础,后接附加成分派生新词和进行词形变化;名词、代词、形容词、数词、副词、后置词和形动词,都有人称、数或格的语法范畴;动词都有时、体、态、式等语法范畴。在结构学方面,句子中的语序都有一定的规律。通常主语在前,谓语在后,修饰语在被修饰语之前,谓语在宾语之后。
现时蒙古国主要使用西里尔字母(基立尔字母)书写蒙古语,而中国内蒙古自治区则仍以传统蒙古语字母书写。
为了方便,这里使用的是传统蒙古文的转写,这种写法代表蒙古语在13世纪中的发音,与现在的方言有明显的区别。但是,从这种写法可以推断现在各种方言的读音,而进行相反的转换(从现在的发音推断古蒙古语的发音)则很困难。
现时单单是全外蒙古就有语言人口二百万人。另外,在俄罗斯布里亚特共和国、哈萨克斯坦及中华人民共和国北部各省(内蒙古、辽宁、吉林及黑龙江省)等都有相当数量的人以蒙古语为母语。
现今蒙古国以喀尔喀蒙古语为官方语言,而内蒙古自治区以察哈尔蒙古语为官方语言。
现时蒙古国与内蒙古的标准方言定义有所不同:
蒙古文字外蒙古以位于首都乌兰巴托的喀尔喀蒙古语方言最为正宗。
而内蒙古则以内蒙古自治区中部的正蓝旗的察哈尔蒙古语为标准方言。
此外,蒙语尚有其他地区的方言。
犹如现在的方言,在古蒙古国语中有元音和谐,同一个词中的元音必须是阳性或者阴性,包括各种语法后缀--因此,所有的后缀都有阴性和阳性两种形式。
阳性元音:aou
阴性元音:eöü
i是中性元音,可以出现在任何阳性和阴性的词中。现在的蒙古国语方言元音和谐的基本原则不完全相同。舌根/小舌辅音也受到元音属性的影响:在阳性的词中,出现的是小舌音的变体q与ɣ(浊擦音),而在阴性的词中,出现的是舌根塞音k与g。因此*aka、*eqe之类的词不符合蒙古国语语音系统的规则,不可能存在。由此可见,舌根辅音(kg)和小舌辅音(qγ)处于互补分布,没有分辨音位的价值:实际上,k-q和g-γ分别是同一个音位(只有清浊对立,没有舌根-小舌的对立)。
犹如突厥语和满语一样,蒙古语中没有词首复辅音。古蒙古文的辅音音位可以概括如下:
蒙古文的辅音音位 清塞音 浊塞音 鼻音 擦音 半元音 边音 颤音
唇音 b m v p (只出现在借词中)
舌尖音 t d n s l r
蒙古语族舌面音 c j sh y
舌根音 k g ng
小舌音 q γ
和突厥语一样,蒙古语本族词不能以 l-, r- 开头。与突厥语不同的是,n-可以出现在蒙古文本族词开头。蒙古文中的塞音韵尾必须是浊塞音:t、k、q不能当韵尾。
犹如现在的方言一样,在古蒙古语中有元音和谐,同一个词中的元音必须是阳性或者阴性,包括各种语法后缀--因此,所有的后缀都有阴性和阳性两种形式。
阳性元音:a o u
阴性元音:e ö ü
i是中性元音,可以出现在任何阳性和阴性的词中。现在的蒙古语方言元音和谐的基本原则不完全相同。舌根/小舌辅音也收到元音属性的影响:在阳性的词中,出现的是小舌音的变体q与ɣ(浊擦音),而在阴性的词中,出现的是舌根塞音k与g。因此*aka、*eqe之类的词不符合蒙古语语音系统的规则,不可能存在。由此可见,舌根辅音(k g)和小舌辅音(q γ)处于互补分布,没有分辨音位的价值:实际上,k-q 和 g-γ分别是同一个音位(只有清浊对立,没有舌根-小舌的对立)。
蒙古语名词的格范畴变化复杂而重要。根据元音属性的不同和韵尾的有无,名词的格的构造方式可以概括如下:
蒙古文名词变位 格 房子(阴性-收韵尾) 手(阳性-收韵尾) 哥哥 (阳性-无韵尾) 母亲(阴性-无韵尾) 树
主格 ger γar aqa eke modu
属格 ger-ün γar-un aqa-yin eke-yin modu-n-u
宾格 ger-i γar-i aqa-yi eke-yi modu-n-i / modu-yi
与格 ger-e /ger-tür γar-a / γar-tur aqa-dur eke-dür modu-n-dur / modu
蒙古语族-n-a
离格 ger-ece γar-aca aqa-aca eke-ece modu-n-aca
工具格 ger-iyer γar-iyar aqa-bar eke-ber modu-n-iyar / modu-bar
伴随格 ger-lüge γar-luγa aqa-luγa eke-lüge modu-n-luγa
modu-n之类的名词有"隐形"的-n,这个后缀不出现在主格中,但出现在其它格中。
人称代词有不规则的形态变化:
人称代词变位 格 我 你 我们 你们
主格 bi ci ba ta
属格 minu cinu manu tanu
宾格 namayi cimayi mani tani
与格 nadur cimadur mandur tandur
离格 nadaca cimaca manaca tanaca
工具格 nadabar cimabar maniyar taniyar
伴随格 nadaluγa cimaluγa manluγa tanluγa
用其他文字书写的蒙古语
在过去蒙古语还未有文字的年代,要记录蒙古语就要采用汉字来标音或其他民族的语言文字。其他民族学习蒙古语时,也都曾经用各自的文字为蒙古语注音。这些注音文献有很多保存下来。如用汉字标音的《至元译语》、《蒙古秘史》、《华夷译语》,阿拉伯字母标音的《穆卡迪玛特字典》(Muqaddimat al-adab)、《伊斯坦布尔蒙古语词汇》等等。其中最有名的,自然是明初音写翻译的《蒙古秘史》。
13世纪成文的《蒙古秘史》(mongγol-un niγuca tobciyan)是传世最古老的蒙文文献之一。由于战乱原因,用汉语标音、翻译的《蒙古秘史》得以保存下来,但蒙古语原版的《蒙古秘史》全本已失传,仅在《蒙古黄金史》等著作中保存下部分段落。这里是该文献的开头和蒙古文转写、中文注解对照:
成吉思 (中)合罕讷 忽扎兀儿
cinggis qaγan-u ijaγur
成吉思 可汗-属格 来源
成吉思汗的根源
迭(上)额(舌)列 腾格(舌)里 额扯 扎牙阿秃 脱(舌)列[克]先 孛儿帖 赤那 阿主兀
deger-e tngri-ece jayaγa-tu törü-gsen börte cinua a-juγu
来源-与格 天-离格 指定-名物化 出生-过去 孛儿帖赤那 是-过去
奉天命而生的孛儿帖赤那(苍白狼),
格尔该 亦讷 (中)豁埃 马(舌)兰[勒] 阿只埃
蒙古语广播gergei inu qoγa maral a-jiγai
妻子 他的 豁埃马兰勒 是-过去
他的妻子是豁埃马兰勒。
由此可见,创制这种文字的人使用官话,在他的方言中,中古汉语的入声已经消失了,因此必须用特殊的符号,如上标方括号中的"克、勒"等等(原文以小字附于前字后)来代表闭音节的韵尾g, l等。为了区分蒙古语的前列辅音k/g与后列辅音q/γ,使用了上标圆括号中的"上、中"等字(原文标在该字后一字右侧)。如"(上)额"代表ge(前列音),"(中)豁"代表qo(后列音)。为区别蒙古语的颤音r和边音l,在带有颤音的音节前面附加一个上标"舌"字。如"(舌)列"读作re。
历史上蒙古语曾采用以下若干种文字:
回鹘体蒙古字
改良自回鹘文字的传统蒙古文字。13世纪至16世纪末期的蒙古字为回鹘体蒙古文。
1204年蒙古灭乃蛮部,俘虏乃蛮国师,畏兀儿人塔塔统阿。因他深通回鹘文字,铁木真(成吉思汗)遂命令他创造蒙古文字。早期的蒙古文字与回鹘文非常相像,正字法中的部分原则也直接来自回鹘文,故现在学术界也常称之为"回鹘式蒙文"。16-17世纪这种文字经过改革,形成近代蒙古文,即今天通行的传统蒙文(胡都木蒙文)直接前身。
传统蒙古文字使用蒙古文字母书写,属拼音文字类型,脱胎自粟特-回鹘字母系统,初创于成吉思汗时代。中国的蒙古族使用的蒙古文有29个字母,在回鹘文字母基础上创制,蒙古文字母表示元音的5个,表示辅音的24个,拼写时以词为单位上下连书,行款从左向右。
传统蒙文文献丰富。现存最早的回鹘体蒙古文,见于约刻于成吉思汗二十年(1225年)的也松格碑(成吉思汗石碑)。
八思巴字
(方字、元国字、蒙古国字、蒙古字)
元朝忽必烈时代1268年被创造,由当时的蒙元帝师,吐蕃佛教萨迦派领袖八思巴所创立的八思巴字,这种文字脱胎于藏文,忽必烈之所以要新创一种文字,目的在于创造与庞大统一的蒙元帝国"相匹配"的统一文字,用它书写帝国内一切语言。现已发现用八思巴字书写的语言有蒙、汉、藏、回鹘、梵、波斯等。但事实证明这种努力没有成功。因为这些语言彼此差别非常大,同一种文字很难确切地表示每一种语言。所以元朝统治被推翻后,这种文字也逐渐消灭。现存的八思巴字蒙古文献主要是元代的诏令。不过这种文字后来在藏族地区比蒙古地区保持了更长时间,并由藏族学者进一步改造,作为一种花体字,用于西藏地方公文、印章装饰。
托忒文
[深圳翻译公司]1648年冬由卫拉特和硕特部高僧咱雅班第达(zaya bandida namhaijamsu)创制,用于卫拉特部族中。"托忒"todo意为"明了"。这种文字区别了胡都木蒙文中不能分别的o和u,ö和ü,t和d等音,规范化、口语化了一些写法。但由于这些改革多是以卫拉特方言为基础的,导致文字无法推广到其他方言地区。于是托忒文成为卫拉特方言文字,并沿用至今。今天的新疆蒙古地区仍然有沿用。
苏永布文字
(借鉴梵文创立的苏永布文字)
1686年由喀尔喀高僧,一世咱那巴咱尔创制。这种文字源自梵文兰扎体,主要用于宗教和装饰目的。由于字体繁难,并未在民间流行。现如今见于蒙古国国旗上的国徽。
瓦金达拉文字
(借鉴托忒文字的瓦金达拉文字)
1905年由布里亚特喇嘛阿旺多吉(德尔智)创制。这种文字主要反映布里亚特方言,有一百多个字母,主要用于寺庙宗教领域。创制后未推广。
基立尔蒙古字
(斯拉夫蒙古字、新蒙字)
现蒙古国使用的基立尔字母蒙古文字,中国又习称"新蒙文",与传统蒙文
[深圳翻译公司]内蒙古电视台蒙古语卫视频道"东部行"活动即"老蒙文"相区别。1930至1940年代,蒙古人民共和国尝试改革蒙古文。在苏联的影响下,起初试图创立拉丁字母蒙古文字,并已确定了文字方案,1942年起开始试用,于1946年正式使用。但随着苏联把文字拉丁化方针改为斯拉夫化,蒙古也不得不转向。拉丁字母方案公布两个月后就被收回,重新颁布法令,改用基立尔字母拼写国内最主要的蒙古语喀尔喀方言,作为国家法定语文,老蒙文则退出日常使用。除了将俄文所有字母一概借入以外,还加入了ө和Y两个字母来表示俄语中所没有的元音ö和ü。传统蒙文有几个音使用相同的字母,如7个元音只用5个字母,o和u,ö和ü,都分别使用同一个字母表示;t和d也没有完全区别开。一些字母连写后容易混淆。部分写法必须死记,给学习、认读造成不便。基立尔字母文字能够清楚地区别这些音,基本做到了"怎么说就怎么写",且字母形体区别较大,各个分开,不易误读。从左向右横写,方便排版和科技文献。但同时也没有了传统蒙文书写迅速、兼顾各地方言等优势。至于原苏联境内的布里亚特和卡尔梅克两个共和国,也经历了类似的文字改革,二三十年代短暂的拉丁化实验后,四十年代迅速改用基立尔字母拼写当地语言。
汉字字母字
13世纪末14世纪初(元末明初),只用于字母范围内,并不是独立的字体。用于汉人学习蒙古语而为之。如:阿兀剌--山额兀莲--云
文献资料有《至元译语》、《蒙古秘史》、《华夷译语》等。
阿里嘎里文字
16世纪时期,为正确传播黄教名词,宗教用于等而创造的文字,阿尤西故西喇嘛借鉴藏文梵文创造的。不是独立的文字。
蒙古文字是经过腓尼基字母 --- 阿拉马字母 --- 粟特字母 --- 畏兀儿字母这样一个漫长的演变过程的。它从上到下连写(一个单词为一个单位),从左到右移行。
(1)纯粹的拼音文字
蒙古(2)笔划简单(以音位和音节为单位与其他拼音文字比较)
(3)字形的上中下变化有助于词的定型化,便于速写
(4)超方言特点,能使不同方言土语的人同样比较能接受
(5)社会基础相当深厚
(6)蒙古族历史文化遗产
(1)竖写文字,在科技书刊上横排时有困难
(2)同形异读现象
(3)正字法保留不太科学的习惯写法,书写体系上有脱离口语的地方
(4)字体特殊性大,不便于利用国际先进技术
送气与不送气问题
[深圳翻译公司]多数学者认为,原始蒙古语的塞辅音和塞擦辅音是清浊两位对比。但是,这只是基于突厥语族语言辅音系统之上的一种假设,它既不能合理地说明蒙古语族语言的歧异,又不符合蒙古语族语言语音演变的规律。蒙古语族语言的比较研究是解决这一问题的有效途径。蒙古语语音声学分析证明,现代蒙古语的塞辅音、塞擦辅音是送气和不送气的对立。九种蒙古语族语言中,除莫戈勒语的塞辅音和塞擦辅音是清浊两位对比、保安语是清送气半浊不送气两位对比之外,其余七种语言都是送气不送气两位对比。对中世纪蒙古语语音的研究也证明了这一点。
元代汉语的声母系统,如果就《中原音韵》来说,浊声母已经不成其为独立的
八思巴蒙古字一类了。但是,就《古今韵会举要》、《蒙古字韵》来说,浊声母自成一类,就是说,浊声母还完整地保存下来了。也就是说,元代汉语有两套声母系统。那么,明洪武年间注音的《蒙古秘史》采用的是哪套声母系统呢?从保存浊音的声母系统看,用清音标注蒙古语不送气音,用次清音和浊音标注蒙古语送气音。
从浊音已经清化的声母系统看,用不送气清音标注蒙古语不送气音,用送气清音标注蒙古语送气音。我们知道,浊音清化后,浊塞音和浊塞擦音在平声时,并入相应的送气音,在仄声时,并入相应的不送气音。《蒙古秘史》注音汉字正是反映的这种语音变化。如"琴、腾、途、池、陈……"等字在保存浊音的声母系统里,读浊声母平声,在《蒙古秘史》里,和现代蒙古语一样,标注的是一个清送气音。可见《蒙古秘中》注音汉字所用的是浊音清化的声母系统,所以,《蒙古秘史》语言的塞辅音、塞擦辅音是送气不送气两位对立。
从八思巴字母看,塞音、塞擦音清浊对比的形式是:是浊,也就是清、次清、浊三位对比。在八思巴字蒙文文献里,虽然有送气辅音和不送气辅音之间的混用,但绝大多数情况下,用清音转写了蒙古语的不送气辅音,用次清音转写了蒙古语的送气辅音。比如:qamuq(整个),dojid(和尚),bas(又)。可见,八思巴蒙古语的塞辅音、塞擦辅音也是送气不送气两位对立。
根据以上事实,完全有理由说,中世纪蒙古语的塞辅音、塞擦辅音是送气不送气两位对立。如果接受原始蒙古语的塞辅音、塞擦辅音是清浊两位对立的假设的话,就必须回答一个问题:原始蒙古语的清浊两位对立是如何演变成中世纪蒙古语的送气不送气两位对立的?不赞同清浊两位对立说的观点。根据现有语言材料,把原始蒙古语的塞辅音、塞擦辅音拟测为送气不送气两位对立是有一定的根据的。
关于[*]p音位
兰司铁认为,阿尔泰语言都曾有过清唇音[*]p-或与它接近的清音,这个音在前蒙古语
乌兰巴托和前突厥语中是作为[*]p-、f、x和h而走向消失的。它在通古斯语言中也以常见的普遍的语音演变规律而存在。后来,伯希和重新研究了这个问题。他认为,这个清辅音不是擦音,而是塞音,并认为兰司铁的例证里,最有说服力的是:
蒙古语oroi"顶",通古斯语horon,满语foron,奥尔恰语poro,义同前;
蒙古语αluqu"锤子",满语folgo,鄂伦春语xαluqα,果尔特语pαlū,义同前;
[深圳翻译公司]蒙古语ünür"气味",ünüs-"嗅",满语funsun"气味、香味",鄂伦春语xunke"香味",奥尔恰语xunke"嗅",等等。这就是阿尔泰学有名的"兰司铁-伯希和定律"。定律把[*]p-的历史演变分成了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 第三阶段 第四阶段
[*]p → f → h → 0(零)
各个阶段语音在阿尔泰语系诸语族语言里的分布是:在蒙古语中,中世纪蒙古语为h,达斡尔语为x,土族语为近代蒙古语为0(极少数情况为p)。在满-通语族语里,满语为f,果尔特语为p,鄂温克语为h。在突厥语族语中,按照波谱的说法,前突厥语为h,原始突厥语为h,东南群和西南群语言为h,其他为0。3.关于[*]g音位。
蒙古书面语的q、k、、g在中世纪蒙古语里是q、k、g,而且有k和g混用现象。以此
蒙古国地图为根据,有人认为,蒙古书面语的q、k、、g是由q、k演变而来的。也有人认为,q、k、、g是由一个q演变而来的。但是,我们可以确定曾经有过与[*]k对应的[*]g音位。
蒙古史研究证明,鲜卑语同蒙古语有共同祖源。唐代地理书《元和郡县志》记:"纥真山,县东三十里。虏语纥真,汉言三十里。""纥真"和蒙古书面语(三十)为同源词。《广韵》:纥,下没切,入没匣。真,职邻切,平真张。应构拟为。汉语语音史研究证明,在七世纪上半世纪,入声字在中原地区已开始发生变化,到宋代只有收唇音-p的入声字还有尾音,其余两类(-t、-k)入声字的尾音已消失,变成了短促的开音节。那么,"纥真"一词的当时的读音应该是。
契丹语言文字的研究,近年来取得了显著的成就。从已考释出的语言材料看,契丹语和蒙古语之间有相当近的关系。契丹文字研究证明,51号字的读音为标记的是契丹语的[*]g音位。
有些学者把原始蒙古语的舌根塞辅音构拟为四个。按照音位理论,[[*]q]和[[*]k]处于互补关系当中,是同一个音位的两个变体。这个音位写成/[*]q/或者写成/[*]k/都无不可,不过,选择比较常用的音标,写成/[*]k/。同理,也把[[*]g]归成音位/[*]g/。
来源演变
历史的痕迹--北京话和东北话里的满语、蒙古语
东北(满洲)是满人的"龙兴之地",北京是满人在"关内"的聚居地,因而在现
[深圳翻译公司]内蒙古在的东北和北京方言中存在着大量的满语蒙古语词汇,只是大家伙儿没意识到罢了。听过的最有影响的满语词汇是"萨其马",这是一种享誉世界的点心。不过中国南方人说的"萨其马"都跟北京话里的音儿差得太远,而普通话里的"萨其马"和北京话的差距则体现在轻声上(北京话里很多轻声也是来自满语)。南方人说这三个字的时候跟新闻联播里说的一样,很规矩的将三个字说出来。而北京话里把"萨"的音加重,"其"和"马"都是轻声。现代汉语里的满语词汇消失的很多,如清史小说里面的满语词汇很多都不用了。"军机章京","笔帖式","达拉密","戈什哈"等都已消失,但有些确留下来不单成为东北话和北京话,而且是现代汉语里的标准词汇,如"耷拉"。
比如北京话的这样一句:
这小蜜挺棒,牌儿亮啊,哪儿拍来的?人长的帅,喜欢你的女孩儿就是多。"
"小蜜"自然是来自英文的miss,但"挺","牌儿亮"和"拍""帅"都是满语词汇的音译。
还有普通话里的"马马虎虎"来自满语的"lalahuhu"。
东北话的"磨即"、"磨蹭"(北京话里也有"磨蹭"),是来自满语的"moji或moduo"。
满语里的"cahu"本是泼妇的意思,到了东北话和北京话里成了诈唬或咋呼,是瞎喊,不礼貌或不文明的意思。比如"你在这瞎咋呼什么?"。
东北人和北京人管腋下叫做"gazhiwo",开玩笑时挠人家腋下叫"gezhi"或"geji",这也是满语腋下和挠腋下的音译。
北京人或赵本山当指责别人胡说的时候一般说"你别跟我瞎勒勒",满语里"勒勒"是说的意思。
汉语里的"巴不得"也是来自满语,只不过稍微变化一下。
汉语里的央告,央求里的央也是满语,历史上没这么用的,多用乞求或请求,央来自满语里的"yangge".
汉语里的邋蹋来自满语的"lete",比如我小的时候喜欢穿军装和大盖帽,出去玩身上弄的很脏,我妈就说我像lete兵。
"这人办事干净,利索,麻利"中的"利索"和"麻利"来自满语中的"lali".
汉语里"裤裆"一词来自满语,也就是东北话的"kabudang",中国明朝以前的黄色小说里说那个地方都是用
"胯下之物",裤裆的叫法是后来才流行的。
东北或北京形容人家穷时,说"穷的叮当响","叮当"来自满语,也是穷的意思。响则是后加的。
"那个人脾气可真是个色(gesai),不好打交道",这里的个色也是来自满语,意思是特殊。
东北和北京话的打有一种叫法为kei,比如"再不滚蛋我可要kei你了",kei就是满语打的意思。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罗嗦"里的罗嗦也是来自满语,与shaodao或絮叨一样。
"几天不喝酒,我就浑身别扭","别扭"来自满语的"ganiu"。其在满语中是特殊的意思。台湾管媚日,媚德叫做哈日,哈德,这个用法在台湾BBS或世界日报上很多见。北京话里也有类似的用法,"你可别老让我哈着你","你看看,你看看,他见到领导就知道点头哈腰"。这个哈字也来自满语,满语里管拍马屁,献媚叫做"hadaba".
"XXX润肤露细心呵护您的健康",护字沾汉语的边,可这"呵"是从哪来的?古汉语并无此用法,原来是满语"hekur",那是照顾,看管的意思。
北京人管做生意叫"倒腾"(东北话为"倒登"),做生意的人叫"倒爷"。"倒"这个字在这里不是汉语里的本意,应是满语里表示"挪来挪去"的"taodem"。
东北有一种用羊或猪的骨关节来玩儿的游戏,叫"galeha",当然也是满语。
以上是挑了几个影响比较大的词儿,东北话和北京话里的满语词汇还有很多。他们也没有进到普通话的范围内,比如说食物变质后的气味在北京叫做"hala味儿",白衬衫领子上的黑色痕迹叫做"elin",那是满语里波纹的意思。
古籍《蒙古语》
古籍《蒙古语》,一卷,清佚名辑,清朱格满文抄本,一册。开本15.7cm×10cm。现存北京故宫博物院。
[深圳翻译公司]是书收录了满蒙合璧日常用语话条,蒙语译词由满文字母转写。清代皇帝召见蒙藏地区喇嘛,日常问候用语要用蒙语交流,该书收录了会话所需的短语、语句。全书分为"西藏堪布进京呈递丹书克召见时问此"、"问呼图克图话条"等内容,其中有很多蒙语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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